曲終人不散
一曲安可,知多少?
二不五沒有,現當代音樂怎麼聽? 親愛的,20世紀已經過了快20年, 但20世紀現代音樂依然讓你覺得,心累了嗎? 沒有旋律也沒有節奏的嘈雜聲響,又可曾讓你感到迷失嗎?
她們的小時代 何謂歷史?有個打趣的說法:就是「他的故事。」(his+story=history) 其實history的字源來自希臘文,跟「他的」或「她的」沒有任何關係,這只是個玩笑。但我們目前所熟知近三百年來的西方古典音樂史,通常都由男性音樂人,尤其男性作曲家,扮演最核心的主角,確為不爭...
【當月特企】 指揮 指揮,一直都是管弦樂團演出的靈魂人物。除了少數強調「無指揮」的特例外,樂團演出的優劣,指揮佔了最大的關鍵因素,觀眾們在選擇音樂會時,「指揮」也一定是考量的重點之一。資深一點的樂迷,還能夠針對各個指揮的演出,評斷出屬於他們個人的特色,進而找到自己喜歡的指揮,如數家珍。 ...
他解剖屍體、他吸鴉片、他還差點成為殺人兇手。他好大喜功、狂狷不羈、音樂橫空出世。在同代聽眾來得及理解他幾無章法、詭譎多端的作品之前,他的想像力已經點燃了歐洲浪漫主義音樂的燎原之火。他是白遼士。在他死後150週年,讓我們重返白遼士的浪漫革命——革命不是用來理解的,而是用來感動的。
那些年,我們一起聽的柴科夫斯基 乘著2019年柴科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的眾聲沉澱,且將心眼回眸一個多世紀以前的歐俄大地——舉目不識、萬般陌生無妨,只消哼起熟悉的一段旋律,可能是玩具人偶的俏皮、協奏曲鋼琴與小提琴的華麗、1812的鐘聲交織不絕砲響,也或許是交響曲宿命難改的欲言未盡——履霜北國的堅冰...
那些年,我們都沒聽的柴科夫斯基 在尼可萊.魯賓斯坦把《暴風雨》介紹給梅克夫人之前的更早,聖彼得堡音樂學院剛剛建立、莫斯科音樂學院行將草創的「天地玄黃」之際,西方古典音樂在東斯拉夫的「宇宙洪荒」,是柴科夫斯基成長茁壯的起點,也是俄羅斯音樂文化的轉捩關鍵。 褪下芭蕾舞鞋、拉下歌劇舞臺大幕,暫...
音樂家與他的情人們 告子曾對孟子說:「食色,性也。」禮記亦云:「飲食男女,人之大欲存焉。」自古以來,「麵包」與「愛情」都是讓人無可迴避,又好奇不已的生活大事,樂壇中人自不例外。 在愛樂者心中,對於遙遠已然故去的作曲家們、中至國際舞臺上的一線名流,近到身在我們左右的音樂人伴侶,或多或少都有...
作曲家的生死簿 人生自古誰無死,即便是那些看似遙不可及的音樂家們,也曾經用血肉之軀確確實實的活過一回,本次特企將細細探討生與死這門深奧的命題。讀者們可以站在診療台上,細究那些讓他們歷經苦痛、掙扎著死亡的疾病來源;也可以在坐觀眾席上,觀望生於黃金年代舞台的他們是如何和同時代的作曲家角力──即使兩...
完全典藏版 讀解.貝多芬32首鋼琴奏鳴曲(上) 貝多芬鋼琴奏鳴曲三問 其一:這32首鋼琴奏鳴曲,要花幾個晚上才能彈完? 答:通常要7到10夜。 其二:當初作曲家花了多少時間譜成? 答:從作品3的第1、2、3號開始,到作品111的第32號,前後共計27年餘,幾乎橫跨貝多芬的整個作曲生涯...
完全典藏版 讀解.貝多芬32首鋼琴奏鳴曲(下) 在9月號介紹貝多芬前20首鋼琴奏鳴曲與1800年左右的生活之後,本期「完全典藏版-讀解.貝多芬32首鋼琴奏鳴曲(下)」,我們將由貝多芬最受歡迎三首奏鳴曲——《華德斯坦》、《熱情》與《告別》切入全集的後半部,並以《貝多芬與他的贊助者》與《貝多芬與...
古典樂名曲 究極100 為何我們還需要古典樂曲單?坊間「古典樂入門」的書一字排開,最常見的不外乎就是「你應該認識的古典樂XX首」、「您不可不知的古典名曲OO首」等標題,彷彿只要聽完這些曲目(通常為80到100),就足以「應付」古典音樂的基本認識,至少在出現「登登登等!」的時候,可以立刻回答:「啊!...
當月特企 關於克勞德的一切All About Claude 德布西.百周年Debussy, 1862~1918 1918年3月25日,克勞德.德布西在直腸癌的惡化病情,以及前妻要求高額贍養費的精神壓力下,逝世於德軍猛烈進攻的一戰巴黎。由於戰事吃緊,一直到隔年才能舉辦德布西的葬禮,入土為安。...
曲終人不散
一曲安可,知多少?
安可!安可!每場精采的音樂會結束後,在熱鬧喧囂的喝采聲裡,一定會交雜觀眾們喊「安可」的狂熱氣氛。
這時如果音樂家返場多次後,再度拿起樂器/指揮棒,鐵定又會是一陣更大的歡呼:安可曲要來了!
安可曲的魅力是什麼呢?對於觀眾來說,安可曲有種「撒必思」的感覺,似乎買單正餐後,店家還附贈了甜點水果外加冰淇淋外帶,有看有賺到!但對演奏家來說,完成「正式工作」後的安可曲,又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呢?而這樣「安可」的傳統,又是從何時變成音樂會的基本配備?
曲終人不散,對於每次音樂會的「必備戲碼」安可曲,我們究竟知多少?
【MUZIK No. 146閱讀焦點】
1. 正規曲目之外的無限空間 文│龔詩堯
安可成為慣例後,觀眾甚至不必用以上詞義為「再多一點」的各用語請求,只要高喊「bravo」(義大利文「好極了!太棒了!」)、歡呼、吹口哨,或持續熱烈鼓掌,表演者便心領神會,獻上安可曲以為答謝。
另一方面,成為慣例後,現在幾乎每場演唱會都有安可,從原本觀眾熱烈自發反應形成的現象,可謂淪為刻意製造的噱頭、或刻板的公式環節;部份觀眾視為理所當然的享受,有些演出者則視為額外付出的苦差。
2. 「再來一個!」—encores 文│顏華容
前幾年紀辛(Evgeny Kissin)演出後有一首聽起來頗不和諧、但又有探戈舞曲風的小曲,來台北的獨奏會上,也在下半場龐大的舒曼作品後演奏這首《十二音探戈》(Dodecaphonic Tango)。這首大約兩分鐘的小曲實在太好聽了,既慧黠、有「笑果」也有效果,整首曲子在腦子裡轉來轉去,幾個月都放不下,真是最標準的優秀返場曲!我還花時間在YouTube上找到過珍貴的現場版,要不是抽不出空,我一定會像小時候一樣想辦法聽寫下來。
因為我小時候做過這樣的事,所以當我讀到以下這個逸聞時,實在心有戚戚,一面想像所有場景與人物,一面大笑。
李斯特的《魔鬼圓舞曲》很有名,大眾最耳熟能詳的通常是第一首,不過關於一直遲遲未能完工的第四首,有一個故事。
3. 紀念傑西.諾曼 文│蔡啟智
五次葛萊美獎加上葛萊美終生成就獎、被樂迷暱稱為「黑色航空母艦」的美國女高音傑西.諾曼(Jessye Norman,1945~2019)的歌聲被譽為廿世紀的奇蹟之一。江山代有才人出,傑西.諾曼之名逐漸被新一代愛樂者漸漸忽視,然而9月30日的新聞,將傑西.諾曼的身影迅速地再發掘出來展現在世人面前。這是一位影響巨大的歌手,對筆者而言,她的過世也令筆者在一瞬間想起她左眼下方的刀傷似的刻痕,當然還有她的歌唱藝術,這些記憶片段似是那麼遙遠,卻又如此清晰。
音域寬廣、演唱細膩是傑西諾曼的演唱特色。她的演唱動靜皆宜,難以想像這樣一位身軀巨大的歌者,歌聲卻能表現出厚實與輕靈。雖然她的故去令世人感傷,但她留下的音樂遺產,卻令世人永遠記得世上曾經存在著一位聲音寬廣無垠的偉大歌者。僅在此紀念傑西諾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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