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的主內容為尊神.拉在蘭尼弗雷夫殉死於聖戰後,決定將其靈魂送歸回現代;與他同行的,還有同樣戰死的沙姆希。然而,對於這位曾經君臨、傲視整塊肥沃月灣的巴比倫國王而言,不熟悉的語言與文字,令他費解的現代科技……儘管沙姆希因此感到絕望、心灰意冷,這卻是尊神拉那仁慈的餽贈。
內含:《終曲》、《情迷孟斐斯》、《當在上.EnûmaEliš》《歐西里斯的再臨》
萬聖節--冥界與人間的分隔最為模糊時,歐西里斯竟下到人間探望思念他甚久的蘭尼弗;然而,由於祂的力量已被邪神.阿波菲斯剝奪泰半,不得已之下,只能以少年的模樣現身……
沙姆希經歷過的思想鬥爭,絕對遠超瓦堤的想像。
瓦堤尚且有『好想回古埃及』的想法。
至於沙姆希,一句話形容,便是:喪失主角感。
來到現代以後,沙姆希曾垂頭喪氣,長達半年之久。
他深覺:『我曾叱吒風雲,是時代的弄潮兒;然而,當我來到此地,便不再是我的時代……我不是任何人故事裡的主角。』
蘭尼弗雷夫對他而言,依然非常重要;可在沙姆希的心底,卻能隱約感覺到,對方的心裡並不只承載著他一個人。
誠然,親王弟「那波帕拉薩」死於聖戰,那本是所有戰士的追求與畢生的渴望。
然而,當他在大英博物館的「當在上」泥板殘片中,見到那波帕拉薩彷彿被囚禁在古代文物上的芳魂,這仍成為他心底揮之不去的陰影。
即使強如巴比倫國王,卻也有心傷,是不論任何人、透過任何方式,都無法治癒的。
沙姆希自認為將這秘密隱藏得很好。
然而,瓦堤耶卻一清二楚:他知道,自己無法取代那波帕拉薩在沙姆希心中的地位,有時甚至覺得自己被沙姆希當成弟弟的替身,這對他而言並不好過。
可對他而言,沙姆希又何嘗不是內弗爾卡拉的替身呢?
他們彼此需要,故索求著對方的肉體與心靈,互相陪伴,搭夥過活。
與浪漫的、充滿激情與大事件的歷史不同,現實平淡如水,不過如是。
偶而,沙姆希會親自做古巴比倫人的晚餐給他吃(坦白說並不好吃);偶而,兩人一起去附近的歐式餐館吃晚餐。
回家後,或許一起窩在客廳,打打PS5、一起看netflix。
更晚了,兩人會一起洗個鴛鴦浴。
但不論是沙姆希,或是瓦堤耶,都有不想被任何人打擾,只想獨自一人安靜洗澡20分鐘的需求,因此大多時候他們其實是分開洗的。
兩人並沒有分開睡。
他們共寢的主臥室的抽屜裡,永遠都備著定量的杜蕾絲與KY(潤滑)。
起初,沙姆希並不習慣這些現代的科學產物,總覺得杜蕾斯的橡膠有種怪味,不敢把這個奇怪的毒物套到雞兒上。
還是瓦堤先幫他吹起來,等他勃起得整顆圓潤的龜頭,都完整地露出來以後,再幫他紮紮實實地套上橡膠套。
為此,沙姆希不但沒有好臉色,甚至語帶諷刺地問:「蘭尼弗,你在現代,是不是曾與不少男人之間都有經驗?」
很顯然,沙姆希的大男人沙文主義又開始了,無休止境。
曾經,在古中東沒有過的那些矛盾,在現代不但開始了,而且只會愈發地加劇,沒有平息的一日。
瓦堤哄他:「沙姆希,你別亂想,我們國高中的時候老師上課都教過,因為這可以預防性病。」
沙姆希恍然大悟:「你說得對,現代對疾病的研究與知識,都比起我的時代,要來得更加開明。」卻也未曾為此對瓦堤道歉。
瓦堤倒胃到極點,最後還是來點Rush,才勉強恢復以往的激情──雖然他曾把沙姆希看成內弗爾卡拉、那波帕拉薩、薩爾貢,甚至他的親大哥薩胡拉……
這是瓦堤耶的秘密,他的罪。這一生,他絕不告訴任何人,會直接帶入棺材裡。
所有人都知道,埃及政府很窮。
因此,即使沙姆希經常被迫加班,卻從來沒有得到任何加班費,只有補休。
在瓦堤耶放長假的期間,沙姆希動用他加班換來的補休。
「沙姆希,你應該知道,你已經成為我們部門的支柱,你若放這麼長的假,我司當如何運作?」對於沙姆希發的公文,那一紙書面的請假公文,同一名上司專程找他到會議室(小黑屋)裡,與他商談。
此時的沙姆希早已今非昔比。他放下尊嚴,一隻蜜色的大手果斷覆上上司的手,長眉低垂,頗有楚楚可憐之色,溫言道:「長官,坦白說,我已經幾乎半年未曾陪我的妻子旅遊,」
「他還很年輕,而我並不想作個不能滿足他的丈夫。如此的我,作為『一家之主』肯定是失格的。我雖想對國家有所貢獻,可我若連自己的家都尚且不能照顧,又談何能作個好的公務員?」
於是乎,當日下班前,上司就火速批准放假的公文,沙姆希成功得到本應屬於他的假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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