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書收錄十二年前出版的《縫》,加入新作四篇,重新問世。
十二個短篇故事,十二種罪與罰。
外面的世界太乾淨明亮,因此張耀升劈開了一道縫,讓無家可歸的幽魂得以在此棲息。他表面上說著異常可怕的故事,實則低目垂眉,守護那些被驅離的、被棄置的、乃至不被承認的惡,在黑暗中等待著轉化的可能。
「黑,是最溫暖的顏色。」張耀升這麼說。
※電子書獨家收錄張耀升極短篇傑作兩篇
書籍簡介:
壓縮在記憶底層的童年鬼魅、校園裡流傳的鬼故事、被霸凌而後自殺的少年灰影、彷彿一起生活的祖母其實早已死去、年輕時深愛過自己的人換了樣貌出現眼前……
這些被壓迫,被驅離的弱者躲在黑暗中,
在包容一切艱難的黑暗裡,他們無須羞愧自己的髒污。.
如果你願意,請一起走進縫隙中,
說不定,你會赫然發現,這裡正說著你的故事……
外面的世界太乾淨明亮,因此張耀升劈開了一道縫,讓無家可歸的幽魂得以在此棲息。他表面上說著異常可怕的故事,實則低目垂眉,守護那些被驅離的、被棄置的、乃至不被承認的惡,在黑暗中等待著轉化的可能。
「黑,是最溫暖的顏色。」張耀升這麼說。
作者簡介:
張耀升
一九七五年生。小說家,影像創作者。
張耀升使用文字與影像,一如用咒,為種種混沌無明一一安放其名,使之降伏。他擅長與黑暗相處,黑暗中躲著怪獸,等著他一一將它們的故事說出,彷彿如此才能得到安息。藉著他的故事召喚出的幻象,我們觀看他人的艱難,好得知自己命運的真相。
本書收錄二○○三年出版的短篇小說集《縫》,並加入近年新作數篇。張耀升曾於二○一○年執行雲門舞集流浪者計畫,至日本在地旅行三個月,此後決定重返人間,二○一一年出版長篇小說《彼岸的女人》(本事文化)與散文集《告別的年代:再見!左營眷村!》。二○一四年出版電影小說《行動代號:孫中山》(導演及故事:易智言)。
小野(作家)、丁允恭(作家)、甘耀明(作家)、朱宥勳(小說家、文化評論者)、宋澤萊(作家)、伊格言(作家)、李金蓮(資深文化人)、吳曉樂(作家)、林靖傑(導演)、林書宇(導演)、易智言(導演)、紀培慧(演員)、袁哲生(作家)、桂綸鎂(演員)、陳國偉(中興大學台灣文學與跨國文化研究所副教授)、陳玉勳(導演)、陳柏青(作家)、黃河(演員)、曹麗娟(作家)、葉佳怡(作家)、楊佳嫻(作家、清大中文系助理教授)、廖玉蕙(作家)、廖苡喬(演員)、劉克襄(作家)、鄭明娳(作家)、鄭順聰(作家)、關詩敏(歌手)
張耀升的小說像是坐在沒有醫生的幽暗心理診療室,他自問自答的述說著一些原本不可告人的袐密。他逼迫自己面對,虛虛實實的成了故事,然後和讀者分享。
──小野(作家)
如果說長大的過程是四百擊,只有張耀升可以看見生命打中我們的每一拳。
──丁允恭(作家)
人們都說張耀升的小說鬼氣森森,再次重讀《縫》裡的名作與新篇,我總會想起當代中國文學史裡的名句:「舊世界把人變成鬼,新世界把鬼變成人。」那當然
是中共過於自大的意識形態宣傳,但抽掉脈絡來看,卻與張耀升的小說核心無比貼合。是人、是鬼都不可怕,可怕的是讓人鬼難辨,陰鬱氣息瀰漫的這個「世界」。
──朱宥勳(小說家、文化評論者)
年歲漸長,近來少數時刻,我特別感受到某些熱情不再的心緒──不,這麼說並不準確,我的熱情不再並非止於少數時刻,在日常生活中,那甚至是多數時刻──在生活中,多數時刻,我特別感受到某些熱情不再的心緒;而令人慶幸的是(唉,不知是幸抑不幸),我的志業令我的思索並不僅僅長期浸淫所謂「日常生活」中。作為一個創作者,我始終擁有獨屬於我的虛構世界,而那像是另一個人生、另二個人生、另外許多許多個人生。幸而如此,我能使自己保持易感,保持敏銳,必要時亦可尖銳,一如刀鋒。
而《縫》的出版也十多年了。十多年後重讀這本書,我依舊為其中的憤怒、憂傷與冷暗而心驚;然而我似乎更能體會這麼多年來時光在我身上刻下的印記。那些憤怒、憂傷或冷暗如此純粹,如永夜,如雪的晶體;在我重讀的此時此刻,我感覺它們彷彿緊密勾連著我的當下,我的過去,以及介於這之間謎樣的舊日時光。它們如此勇敢,無所畏懼,在暴雪般的傷害中依然挺立地面向著這個世界。我羨慕那樣的勇敢與誠實,我感謝這些故事,像感謝這些年來我為自己所構築的許多個人生。它們令我重新體會了熱情的意義。
──伊格言(作家)
張耀升是個冷酷的小說家,他撥開人性的闇黑底層,逼著你看見惡的真義;即使面對青春少年,他也不縮手。但你終會在他的文字縫隙裡,依稀窺見他亂針縫補的慈悲餘痕。
──李金蓮(資深文化人)
在鬼冷燈暗的世界裡,他保留了一痕引光的窄縫,讓讀者在光影之際流連不已。
──吳曉樂(作家)
張耀升擅長從黑暗著手,實則藏不住小說家的同理心與悲憫情懷。更重要的是,他是一個說故事好手,情節詭誕,引人入勝,卻又入情入理,令人折服。他的手法犀利如手術刀,刀刀見骨,絕不鄉愿,這在台灣作家中誠屬少見。
──林靖傑(導演)
張耀升敲鑼打鼓寫暗黑,卻私密期待光明,如此糾結往往產出好文學。
──易智言(導演)
作為一個小說創作者,張耀升是敏銳而勇敢的,在他的作品中,我彷彿看見他用深情而哀傷的眼光在撿拾這個世界的破片,然後還用顫抖的雙手細細地縫補著。
──袁哲生(作家)
你相信鬼魂嗎?他的形容,他的比喻,讓你知道這都是真的,真的從人心散發出來的。
──黃河(演員)
有些小說是懸崖,只差一步,萬丈深淵。《縫》總能做到那股爽快勁兒,它領你去看,煞不住腳急滑坡,臨界點上那一眼,很亮。很黑。接下來,是推一把,或挽住你腰帶,最是心懸這一刻,便見張耀升的才華。
──陳柏青(作家)
張耀升的小說創造了一個歪斜迴圈,領你前進人之荒野,與那些被棄置的純真或悲惡、穢物或者寶石,狹路相遇。
──曹麗娟(作家)
十多年了,少年以字縫起標記的成長痛,還能讓人讀了跟著滲出燦爛血光。
──葉佳怡(作家)
每讀一篇張耀升的小說,讀者就要死一次,猶如光天白日下的影子,取下眼球,擲向家庭、學校、社會的偽善黑暗。影子是虛的,卻狠狠擊中人性,暴戾、中出、一招斃命。
說恐怖不恐怖,血腥不血腥,非誇飾不是魔幻,世界本就如此。耀升不是「要生」,而是「摧死」,把人寫死,把人性寫死了,再把影子寫活,縫進人性的縫隙,縫進文字的肉褶皺襞。
二十一世紀前十年,台灣小說界荒漠一片,《縫》是少數從沙丘中突冒的乾屍,睥睨空蕩的四野,引來滿天的兀鷹,垂涎、貪望,不敢飛撲而下。
就是那樣的乾裂與絕對,因為耀升,因為有《縫》。
──鄭順聰(作家)
縫,完整,又不完整。成長的迷茫和怯卑,社會的陰暗真實面,牽動人心,發人深思。
──關詩敏(歌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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